文人墨客

你最恨的嬷嬷。慎关。

低技术力整了点烂活……

没有人画这个梗吗😣(敲碗)

艾莉丝女士的奇妙物品

看到嘟嘟通讯仪之后的小脑洞。

温荧+散莫,bg向,私设如山。含有剧透与不负责任的剧情预测,慎入!!


除了与温迪交换重要信息与线索外,荧还偶尔与他进行日常生活上的交流,比如说吐槽随处可见的愚人众啦、莫娜与菲谢尔时不时的拌嘴啦,以及自己今天爬完一座山崖才发现附近有风场可以直接飞上去这种倒霉事。


不过荧显然不可能总是倒苦水,她也会与温迪谈起海面轻拂的微风,蒲公英在高崖中飞舞,壮阔的夕阳映于粼粼海面之上,天边由白色逐渐渲染上鲜艳的红。抑或者是愚人众在海螺里的鼓嚎,他们身为小人物、并没有被“恶人”这个刻板标签所掩盖的有血有肉的情感。


以及突然口吐人言的大肉丸与松鼠。


“松鼠是蒙德的松鼠,你在削平山地时一箩筐把它们也带来了………不愧是你,现在它们嚷嚷着要认祖归宗,你愿意负责吗?”


荧拿着嘟嘟通讯仪,语含笑意。


“嗯,这件事嘛,是风神巴巴托斯干的,与我吟游诗人温迪有什么关系。”通讯仪那头传来少年无辜带着点狡黠的声音。


“好吧好吧,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是开玩笑的,松鼠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早已经在海岛上扎了根,生活平静和睦,不需要再一次迁徙了。”


“毕竟,有家人在的地方就是家。所以我才会在后来又运了些小动物过去,怕它们孤单寂寞嘛。”


荧听着温迪欢快的声音,望向漆黑的夜幕,银河川流其中,星芒明灭,映在她清澈的瞳孔中。


温迪此时在哪里呢?他与自己正仰望着同一片星空吗?


荧沉思着。通讯仪那头见她沉默,温迪的声音突然低沉下去。


“荧?你还好吗?抱歉,我刚刚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如果……你觉得孤单寂寞的话,我也可以成为你的家人。”


金发少女微微一怔,她转瞬间便明白少年误会了什么。


“不需要抱歉,温迪。能够成为你的家人,是我的荣幸。”




莫娜猫似的瞳孔圆睁,目光锐如箭矢:“坏男人!!!说了不能碰那本《命运、星空、水占训练》!!!”


轻佻又顽皮的男声从通讯仪里传出:“哇,这本书有这么重要吗?让我看看……单价17w摩拉。你在书籍上花费这么多,怎么还总是向我哭穷?”


莫娜很不耐烦。她撅着嘴:“拜托,知识可是无价的!而且我什么时候向你哭穷啦?我如今的拮据生活拜谁所赐?还不是收留了你这个至冬国通缉犯。要不是看你可怜,我早就把你五花大绑送给愚人众了……这样我还能得到一批巨额奖金。”


散兵似是有些无奈:“是是是,我伟大的占星术士小姐。你所谓的【没哭穷】就是指使我去爬上爬下摘慕风蘑菇,然后对着猎鹿人餐馆流口水吗?”


莫娜气结。她再次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把艾莉丝女士倾情相赠的珍贵通讯仪送给散兵那个整日阴阳怪气的坏家伙。


唉,哪怕给她的房东也行啊!起码房东惦记着她这个月的房租,还会关心她的死活。这个男人除了像个好奇宝宝似地到处翻她东西,或者说风凉话,还会做些什么?


“嗯?我找到了一本笔记,伟大的占星术士还会有记日记的习惯?”散兵兴致勃勃的声音传来。


莫娜反应了几秒。什么日记?谁的日记?她可从来没有记日记的习惯。等等,笔记本,难道是……


“笨蛋,快放下!!”莫娜焦急地大叫。但显然为时已晚,通讯仪那端传来模糊的翻书声。


“这字迹不像是你的。【今天与艾莉丝一同前往异界的手机专卖店】。艾莉丝不是送你通讯仪的那个女人么?”


“完蛋……这下通缉你的不只是愚人众了。”


散兵的眼皮跳了三跳。


“你看了老太婆的日记。要是不想余生过得悲惨,接下来咱俩只能亡命天涯了。”



异象骤起的那一天傍晚,温迪突然无法联系到荧。他强忍着过敏的不适,前去询问带着可莉故地重游的艾莉丝女士。


“我想你也知晓,那处反映众人心象的秘境是何人的手笔。放心,她并无恶意,只是久仰旅行者大名,想要提前试探一番罢了。小孩子的好奇心总是如此。”艾莉丝笑着摸摸可莉毛茸茸的脑袋。


温迪只能苦笑。微风虽能越过山峦与重洋光顾金苹果岛,但神明暂时无法莅临那处无主之地。


草神的权能触及到他不擅长的领域,因此他也无法抗衡。


“旅行者……果然很有魅力,无论是我,还是老头子,抑或者那位自闭已久的宅女,都视你为忘形之交。现在竟连小孩子都被你勾了去。这样一想想心里有点不太平衡,你的友人海纳百川,遍及三国五岳。而我,只是渺渺其中一位,虽然占了男朋友的名号,与其余人相比,反而无甚特别。”


吃醋的风神下意识忽略了自己所拥有的无数信徒。他决定,等待旅者归来,他便好好与她讨论一番主权问题。


“不过目前,还是盼望她无伤无灾,游玩开心。”


温迪坐在风神像的手掌之上,于璀璨的星子铸成的河流之下弹奏起七弦琴,祈祷旅者早日平安归来。



“……这个麻烦的女人!!”


散兵一边在阳台晾晒重新洗过的衣服一边自言自语地抱怨。


莫娜原本打算把脏衣服收好,待她归家时再洗。但当意识到家里多了个劳力时,她突然灵机一动,决定让散兵帮自己收衣服。


她临走前交代散兵,如果下雨,就把门窗关好,免得雨水被风潲进来把衣服弄脏。散兵当时听了也没放在心上,毕竟那几日太阳高悬,万里无云,下雨的可能性不大。


可是他忘记莫娜是个货真价实的占星术士,通过天象占卜天气易如反掌。莫娜前脚刚走,后脚便下起了倾盆大雨。他一时间便忘记此事,等记起,莫娜的衣物已经漫天飞舞,被暴雨淋得几乎相当于再洗一遍。


他好不容易把衣服抢救回来,原本想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一样把衣服挂回去,思来想去遭不住自己良心的谴责。于是他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抱怨着把衣物重新清洗晾晒。


暴雨过后,万物焕然一新,连沉闷的天气都轻松许多。散兵心不在焉地伸展开莫娜巨大的帽子,莫娜的紧身衣,莫娜的裤子,莫娜的……


他盯着那两团凸起的东西和三角蕾丝布料有点脸红。


没、没事,反正那个女人已经洗过一遍,而且她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衣物被雨淋过。


他若无其事地把一堆衣物按照条理整齐摆放在衣柜里,却不知道自己的耳尖红得几乎滴血。


对了,到联系那个女人的时候了。他拿出嘟嘟通讯仪拨通,那道熟悉的、总是张牙舞爪的声音没有如约响起。


他不信邪地捣鼓几下,但没有效果。


难道她那边出了什么事吗……?



好不容易探索完全部秘境的荧躺在沙滩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她身旁的莫娜倒是有气力去观察星天水镜中的星象。良久,占星术士眉头紧锁着摇了摇头。


看来与外界联系的壁垒还没有消失。荧有气无力地想。


“你有想要联系的人?”莫娜在她身边躺下,侧头问道。


“唔,其实想要与他交谈的欲望是有,但没有那么迫切。倒是你,是想联系家里人吗?”


荧前几日偶尔听见莫娜在通讯仪旁边家长里短地抱怨。她以为莫娜是在和父母亲戚之类地交流。


“当然……当然不是!!什么家里人啊,是……是我这几天出门在外聘请的家政啦!!!”


荧露出怪异的眼神。


莫娜说出口便后悔了,这话她自己都不相信。毕竟她虽然不算是真正的穷人,但也没富裕到天天请家政的地步。


但是为什么别人说到散兵这个人她就莫名心虚啊!!明明是她好意收留了他,他付出等价的劳动,对双方来说都不算吃亏吧!!


她只是担心散兵趁她不在家搞出什么乱子,比如说发现了她的私人小金库什么的……才,才不是因为有点想家了呢!


莫娜想起今日在自己的秘境中所看到的一切,那些来自外界的质疑与猜忌,在占星之路行道中途的迷茫,对于命运的敬畏与无所适从……


天才而伟大的道路总是孤独的。她在茫茫人世中龋龋独行,犹如夜色穹顶中茕然一粒星子,散发出的光亮仅能勉强为自己探明道路。


散兵常常嘲笑她:“星空是虚假的。因此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


若是聊起此类话题,他们总免不了唇枪舌剑大吵一架。


散兵某天突然问起:“假如说命运既定,那么占星术士小姐,请问你能够窥见我的命运吗?”


莫娜一愣,随后快速反应过来:“你……你的命运?我当然可以看到。”


在很久很久之前,在他们初遇时,她的水占盘便显示出这个男人的命运轨迹。


他将出世,便被创造者放弃,友人惨遭屠戮,想要守护之物尽湮灭于尘土。他背负着沉重的命运,与空洞无物、脆如薄纸的胸腔,此后半生注定无亲无故、形影相吊,最后孑然一人走向终局。


直来直往的莫娜此刻却犹豫了。她从前对于人们对命数的向往与渴求实言相告,因为命运无论如何粉饰,美与恶总是这么泾渭分明,并不会因为她的言语而改变半分。


散兵看出了她的犹豫。他哼笑一声:“早知道你如此无能。罢了,我对我的命运没有兴趣,哪怕会跌落至泥土,那也是以后的事。”


“你会一人孤独走到尽头,就像蒲公英的种子,脱离故土随风飘摇,看遍浮尘百景,最后零落成泥,回归尘土。”


“……就像我一样。”莫娜低下头,不安地用手指摆弄着衣服。


散兵神色未变,只是眼神微微戏谑:“孤独?你也说过这是天才的特权。很好,我很喜欢这个词,我人生的道路上不需要那些乱七八糟的联系,于我而言徒增烦恼罢了。”


莫娜惊讶地抬起头。她本以为男人会延续从前的阴阳怪气,却不想他竟然取信于从前最瞧不起的占星术。


“还在发什么愣?走了,呆子。”散兵迈出一步,头也不回地招呼她。


莫娜炸毛:“喂,你说谁是呆子???坏男人,臭男人!!”


“你是占星术学傻了吗?脑子里只能想出这两句骂人的话?劝你以后不要和别人吵架,不然……”


在莫娜看不到的地方,散兵唇角微微勾起。


这个傻女人,她当他什么都不知道吗?占星术士唯一无法窥见的就是自己的命运。


两人打打闹闹,星光下的影子逐渐比肩重叠。他们所不知道的是,他们原本永远毫不相干的命运轨迹在此刻正如同影子那般短暂地相交了,不过蜻蜓点水,一触即分。


……也许,这暂时的相遇,会给两人今后的命运带来什么改变吧。



修复好机器后,他们又与外界恢复了联络。


面对温迪佯装一无所知,荧虽有所察觉,却只能装作“我不知道你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这个家伙,总是一副潇洒自如、来去如风的模样,看上去什么都说了,实际上消息密不透风。


荧所不知道的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风神与草神进行了一场另类形式的“会面”。


“荧是我的伴侣。”


“啊?”


千里之外的须弥,小草神一时无言。她见风神的一缕凑上来,原本想向老前辈打个招呼,却不想温迪给她撂下一句话,随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本就听前任草神说,风神是个没正形的酒鬼,所作所为对于一个神明而言出格至极,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我好无辜,人家只是好奇传说中的旅行者是什么样的人嘛……可怜的草神瘪瘪嘴巴。


小气的风神!!!


END.


感觉到最后写跑题了,大家将就看吧。


【温荧】七年之痒(短打,一发完)

荧的少女心事。



【亲爱的荧:


见字如面。


近来蒙德没有什么大事发生。除了老爷子从璃月千里迢迢赶来与我饮酒作诗,时隔多年,我又喝到了璃月的桂花酿。滋味真不错啊,下次一定要去璃月好好宰他一笔!


…………


对了,你说你近来耳朵有些红肿。哦,我可怜的荧,可能是被稻妻的电闪雷鸣震麻了吧。听我的,多吹吹风就好了。



                                                                 爱你的


                                                                  温迪】


“呃,旅行者……”派蒙惊恐地看着荧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


今天,荧在稻妻收到了远在蒙德的风神男友寄来的信。她与温迪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有见面,因而在收到信件的时候,她的心情是欢欣鼓舞的。


然而,当她看到温迪洋洋洒洒的字迹中有将近二分之一是在介绍自己的白嫖品酒生活——因为钟离前往蒙德后跟着巴巴托斯四处品尝当地特产、尤其是蒙德的好酒,随后将所有的账单都寄往往生堂。可怜的晨曦酒庄、猫尾酒馆,以及所有那些叫得上叫不上名字的酒咖,都要承担一定的跨国交易手续费用。但是那个可恶的酒鬼诗人,对于荧上一次在信里提到的“耳部不适”只是在信的末尾略略一笔带过,甚至发出了“多吹吹风”这种直男暴论。


荧气得手指将信纸攥得微微褶皱。


“气死我咧!!!”派蒙赶紧飞过去把信纸拿过来,以防它遭受人道毁灭:“无论我跟那个酒鬼诗人说什么,他都说没事。太不关心人了!把我的痛苦当成开玩笑一样。呜呜呜,派蒙,我是真的感受不到……”


派蒙一目十行,极速浏览了一遍来信内容。看完之后,她松了一口气:“我当发生了什么。小事而已,直男大多数都是这个样子,不懂得女孩话语中的潜台词。”


“温迪算是比较好的,起码他不算是钢铁直男。你还记得吗?上次你说你痛经,他转手寄了五大包璃月特制生姜红糖过来。所以他还是很关心你的啦。”


荧收敛了怒容,重新审视了一番信件,细细嗅到了一抹酒味:“虽然是这样没错,但是……还是好让人恼火啊!!!”


她抬头,好奇地看着派蒙:“不过派蒙,你对于男性还蛮了解的……”她抓住这只神奇的小漂浮物,佯装威胁:“所以说——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偷偷去看了那些奇怪的情感小读物?”


一人一应急食品跌落在草地嬉闹。荧和派蒙都快活地哈哈大笑起来。笑完,派蒙认真地对荧说:“……我在书上看到,如何判断一个男人是不是好男人的标准。普通男人呢,在哄你的时候对你说【多喝热水】;好男人呢,对你说完【多喝热水】后,会主动手捧热水出现在你面前……”


荧细细思索一番,脸又垮了下来。“可我最近感受不到他的关心了……”一开始,他两确认恋爱关系时好得蜜里调油,形影不离,对视时眼神都能拉出丝来;后来她来到稻妻旅行,与温迪分别一段时间,虽然有书信往来,仍觉得无比想念。但是温迪寄来的书信屡次浇灭荧的热情,让她不禁怀疑起他们之间的感情是否只是其中一方心血来潮的半成品……


“没事,总比那些中道变心,或者叫什么……七年之痒强!”派蒙随口一说。


荧再次抓住了她:“没错,就是这个!”


派蒙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就是……哪个?”




所谓七年之痒,就是:一年新鲜,二年熟悉,三年乏味,四年思考,五年计划,六年蠢动,七年行动。


“这不是很像吗!我们交往的第一个月,好得跟阿园跟她的茶壶似的;第二个月开始生分,像稻妻那对悬崖上的愚人众狗男女一样,连拉小手都不敢;第三个月,我们上床了……”


派蒙捂起耳朵:“啊啊啊啊你在说什么我不要听啊啊啊啊啊!”


这叫什么七年之痒,这分明是赤裸裸地秀恩爱吧!派蒙悲愤地想。


“但是!得到了我的肉体之后,他却像现在这样,对我如此敷衍。”荧攥紧拳头。


“温迪只是这方面做得不够好。怎么说呢,你们只是距离太远了,总是见不到面,他看不到你是什么情况,所以在某些需要关心的时候关心不到位……”


“以后要是有机会,回蒙德一趟吧?面对面交流效果会更好一些。毕竟,旅行者你长得也算……”见到荧暗含威胁的眼神,派蒙扶额:“……旅行者长得貌美如花,人见人爱,没有人会在见到你时还能无动于衷的。”


荧叹了一口气,翻身躺在草地上,遥望着天空:“派蒙你说得很对……其实严格来讲,与其说是他对我关心不够,不如说是我经常在外旅行,放弃了陪伴温迪的机会。想必,他也会因此苦恼而充满抱怨吧……”


派蒙认同地点点头。确实如此,她有时候总感觉旅行者像个长期出差的打工人,负责赚钱养家;温迪就像个被旅行者养在蒙德深闺的美娇娘,日日思君不见君,快被憋成蒙德怨妇了。


“等我找到哥哥……”荧伸出手臂,似要抓住微风,“我一定……”




过了几日。


“诶???你怎么亲自来稻妻了?”荧震惊地望着某个绿帽白丝吟游诗人。


“诶嘿,我从微风中听到了在稻妻的某人似乎在思念我,所以我就亲自来啦。”温迪冲她挥挥手。“不来个拥抱吗,旅行者?”


“蒙德的风,亲自来吹拂你了哦。”




END.

啊,是悲惨的异国恋呢。